我和她逢场作戏罢了。”苏明彦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,语调依旧清冷。
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在这里。姜知音一阵心冷,将头埋进臂弯不搭腔。许久,苏明彦蹲下身,
轻轻擦拭她挂在脸颊的泪。“近来家父举荐我为官,不可生节支,
她姜玉皎又是姜府掌上明珠,我不可能得罪她。”姜知音偏头躲开了,
闷声道:“你不要同她在一起。”她想起梦里,她肮脏至极,
踉跄在门外;而姜玉皎洁白无暇,靠在苏明彦怀中笑靥如花。这一幕仿佛在未来等着她,
跨过时间化作一根刺,扎得她心脏生疼。“否则就别再见我。”她补了句。闻声,
苏明彦有些不耐:“阿音不要无理取闹,即便将来出现差错,我仍会娶你。
”姜知音喉头哽咽,泪水在眼眶打转,语气却前所未有地坚定:“但我绝不与人共侍一夫。
”“苏明彦,若你执意如此,那我们散了吧。”即便她人微言轻,是个不受宠的庶女,
她还是想赌,赌她在苏明彦心中的重量。这夜无尽的恐慌占据胸腔,让她怕极了,
怕苏明彦骗她,怕梦中事真的发生在她身上。可苏明彦只是起身的动作一顿。许久,
他冷声道:“夜里凉,阿音回房歇息吧。”说罢,不给姜知音说话的机会,便大步离开。
姜知音望着他的背影,眼眶热意聚集,“为何不选,为何没选我…”无论如何泣声呢喃,
都在寒夜里得不到一丝回音。夜半三更,姜知音才颤巍巍起身,回房。刚踏进内院,
便被一道厉声喝住:“站住!”姜玉皎气势汹汹走来,伸手就夺走她腰间玉佩。
“我说怎么不见了,原来在妹妹这,这玉佩可是苏明彦公子送我的定情信物,
妹妹捡了也不知道归还。”姜知音抬手阻止却晚了,急道:“我没捡,
这明明是......”姜玉皎烦躁地打断:“不是捡的,就是偷的,来人将她压下!
”…明明是苏明彦送她的定情信物,那日苏明彦双手奉上,眸子真挚,
他说那是亡母留下的唯一物件,送与她做定情信物,还顺手拿走了她发间的兰花木簪。
2姜知音如同犯人般被...